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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棠崩溃道:“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肯放过我?”
路言钧像是被她激烈的词语刺激到,猛然抬眼,锁定猎物一样紧盯着她,再也端不住平淡的表情:“你敢!”
知道什么样的办法用来牵制住她最有效:“但凡你敢做出任何自残的行为,我定让宁汐语生不如死。”
宁知棠恨不得拿过旁边的碗具直接砸穿路言钧的脑门,被他扛在肩上丢回房里时都在拼命挣扎,可等真到了床上又开始有些害怕,因为路言钧会想方设法折腾她。
他只要开始,就远远不是一次就能结束的事,而她只能像个破败不堪的玩偶一样任由他翻来覆去的摆弄。
她退到床角,又被男人扯住脚踝用力拖回他身下,他的身躯一压上来,宁知棠便开始无助地大喊:“放开我!你放开我!”
可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路言钧的地盘上,所有人都听命于他,即便他现在对她所做之事是强奸。
“强奸?我肏我自己的女人这叫强奸?”路言钧也火了,扣住她下巴的手捏得她生疼,充满了不容忽视的强硬:“你就不能听话一次,乖乖待在我身边?”
总要做这么多不顺他意的事情,违背他,忤逆他、抗拒他、推远他。
路言钧觉得自己要求不多,只想她陪在自己身边,可惜她从来不肯乖乖听话。
他甚至从来没有对一个人这么有耐心过,然而最近在她的冷漠跟抵抗下,他的耐心似乎快见了底。
他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的目光重新回到他脸上,残忍的神色汇聚在一起,不再执着于哄着她,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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