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夜以继日折磨她。
宁知棠真的身心疲惫,情绪完全崩溃,以至于她都无力再支撑起自己身体,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受够这种生活,受够了这种日子,她已经被路言钧折磨得身心俱残,看着自己所爱的人都尽数离自己而去,无论怎么跑,都逃不开路言钧给她画下的这座牢笼,像只彻底失去自由的鸟,久而久之都快忘了真正宽阔的天空是什么样。
他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摧残着她已经破败不堪的身体,仿佛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便是在他归来之际敞开双腿等他。
看到她如此痛苦、低声啜泣的样子,他还是会像从前一样温柔将她抱起,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不让她的目光有所逃避。
他会吻住她哭到泛红的眼睛,轻轻摩挲她的后背安抚她过激的情绪,可一字一句,皆是从深渊中而来。
“正因为舍不得动你一根头发,所以我才迁怒别人。”
“宝贝,你要想我不生气,就管好你自己。”
“别把目光和注意力,放到一些不该放到的人身上。”
他毫无掩饰的警告跟威胁,都是在告诉她,她的每一个举动都会牵连到那些她在乎的人。
宁知棠奋力推开他,死死瞪住此刻一脸风轻云淡的男人,对他的恐惧感跟厌恶到这一刻几乎快达到巅峰。
“连跟你十六年感情的兄弟你都能下此狠手,我算什么?”
路言钧的所作所为,永远超出宁知棠的底线,她自以为对他还足够了解,可她错了,男人丧心病狂的程度早已经超出了她预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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