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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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可夫......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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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的空气似乎也随着他的离去而凝固下来，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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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缓缓坐回了龙榻，抚摸着那一张镶嵌着珍珠宝石、金光闪闪的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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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铺陈的锦缎如流云幻彩，金线绣就的蟠龙在璀璨宝石的映衬下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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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空气中弥漫着的沉香微熏，一切显得尊贵而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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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抚过那些绣娘们精工细作的丝绸，心中却划过一抹难以抑制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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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顾行秋不知道，那日他来的还是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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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乳母、我的师傅，伴了我十余载的侍婢、聒噪的书童、护我的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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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地面上沾满了血迹，处处可见残留的皮肤和肉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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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破旧的屋顶照射进来，映照出这片悲惨窒息得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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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还活着的人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在我耳边响彻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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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火把在微风中摇曳，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映照出那群人脸上凶残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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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跳跃着，像是在嘲笑着我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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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决台上的刀刃闪烁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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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弟说他们因我而死，若是我一开始便站在他那边，他们便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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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刀锋散发着无尽的血腥味。我看着那把刀刃刺入乳母的身体，看着师傅、子濯、阿文、颖儿的生命在刀刃下一点点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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