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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秋一僵,抬眸恳切道,“臣突然不那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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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恕罪!老臣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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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蹙眉:“你先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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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要关头,宫二终于带着圣手匆匆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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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一袭白袍,风尘仆仆,却不失从容。他迅速查看了顾行秋的伤势,却仍眉头紧锁,我心一点点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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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他的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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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摸着胡子,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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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秋这时候竟也能生出玩笑的心思,道:“崔老这神情......本君这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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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我上前,为他拈了拈被角,“受伤了便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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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秋面色较之先前更为苍白,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血色,透着让人心疼的脆弱,却仍强撑着调笑,眉眼稍许揶揄,声音却是极轻:“陛下......在担心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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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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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草民兴许没有办法。”崔老终于诊完了脉,面色却不复先前轻松,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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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取出一枚玉瓶,从中倒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喂顾行秋服下,继续道“只能暂缓毒性发作,使之不入肺腑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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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西域的毒。”饶是崔老面色也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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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弦紧绷,一时竟有些头晕目眩起来,又听见旁边一人道:“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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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崔老在一旁点头,“草民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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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着眼眶回头,见赫胥嬴抱手站在一旁,无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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