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想来就是那时候藏在了身上。
那个木屋子里遍布监控,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才能悄无声息地把瓦图京大将想要传递的情报交到零的手中。
那么刚才所谓的争吵也只不过是瓦图京大将和零之间默契的配合吗?可他们在这之前甚至根本没有交流过。
信封的印戳下面写着一排俄文,“雷娜塔亲启”。
路明非看向零。
“瓦图京大将帮了我们很多忙,没有他就没有罗曼诺夫在俄罗斯的生意,连我的姓氏也是他帮我找回来的。”零轻声说,看不出喜怒,“在重新拿回罗曼诺娃这个姓氏之前我的名字是雷娜塔·叶夫根尼娅·契切林娜,我的父亲在国家科学院图书馆工作,那里也是我很小时候的家,就在对面那片空地。”
皇女殿下朝着街对面努努下巴。
路明非看过去,积雪皑皑,一片荒芜,附近只有几栋苏维埃时期的老建筑,但也没有人居住了,窗口的玻璃早被破坏了,黑洞洞的,像是妖怪的眼睛。
“后来被一把火烧掉了,什么都不剩。”零说,“拆开看看?”
“好。”路明非点点头。
他其实在想瓦图京大将一定是一个很有勇气的人,就这么坦然的拥抱死亡。
大多数人在预知到自己的死亡的时候都会感觉到害怕和恐慌,就算是路明非第一次面临致死的威胁心中也升起巨大的无力感。
可老人拥抱死亡像是拥抱一个老友。
他亲眼见证了那个辉煌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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