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想了想:“大概就是你们去北海道旅游时。”
“也就是说已经差不多两个月了……”零点点头,强撑着站起来,“我知道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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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回房间的时候苏晓樯正和绘梨衣在隔壁的套房里打游戏,姜菀之出门了,应该是准备和息壤在莫斯科的办事处取得联系。
那个跟了他很多年的青铜匣子被摆放在书桌上折扇般打开,里面剩余的几把刀剑安静地沉睡着,刀柄、匣子的活动阀门和锁舌应该都被打过油了,在灯光下显得润滑发亮。
路明非走到书桌边,将一直捆在自己手腕上的色欲取下来,插回七宗罪的刀鞘。
随后他从口袋里摸出属于自己的那一本军事禁区通行证。
通行证封皮的夹层中有一张小小的卡片,零大概没有来得及仔细翻看,所以没有发现。可路明非刚才翻开就看到了,他没有告诉零是因为瓦图京大将大概是有什么信息单独留给了自己。
卡片只有一寸大,正面是列宁的画像,翻过来背面居然是一排小小的俄文。
“亲爱的零号,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路明非瞬间打起了精神。
仿佛魔鬼临驾。
“看到你照片的那一刻我就明白了,我这种指甲缝里都在渗出鲜血的人,终于还是要迎来自己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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