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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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的莱伊以为他们是透过对方的日常找寻旧日的幻影，抑或是一种无法把握的未来。为此他多次向双方试探，却得到不温不热的回应。但二人看向莱伊的眼神却很一致，包含着一种好奇，一份竞争心，和一些他也看不懂的复杂感情。尤其是波本的那份竞争心似乎格外旺盛，总是会在日常角落里突然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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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个雪夜，那条山道，那个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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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看着莱伊的眼神好似在询问「为什么」，但他却不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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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你们狙击手连基本情报素养都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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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找老鼠的直觉这么好，师从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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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说：「干脆你给每个搭档过的人一枪，看看谁活下来谁就是忠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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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苏格兰“死”去了，那份隐秘的连结也还依旧拴在二人身上。可苏格兰是卧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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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非常好奇，他想要抓住波本问清楚。但他没有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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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来，波本的转变也正是那时开始的。曾经那个活力满满却有点嘴里不饶人的情报贩子变成老道深沉不知底细的神秘主义者，说出来的话仿佛是淬着毒的匕首，防御略有破口便会被一剑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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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或许一开始并非是这盘棋局的一部分，但挚友的“死”推了他一把，降谷零就这样心甘情愿地站上棋盘，成为背后不知道哪位棋手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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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盘棋……不，整盘棋恐怕最开始都和你我无关。”赤井垂下眼睛，他开始摸到了政治斗争的门槛，“真正的意外是苏格兰……诸伏景光的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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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苏格兰不是诸伏景光，或许降谷零要到更晚的时候才不得不因为立场问题入局，而且也不会陷入当今的境地。可暴露的偏偏是身为幼驯染的同伴，自然而然地，降谷零会选择介入调查最终和上面进行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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