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你不听话,可有你好受的哦。”
王微微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应着:“知道啦,妈妈,我保证乖乖的。”言罢,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余欢往楼下走去。
阳光正好,人影稀疏,余欢也懒得戴口罩。
大手牵小手,一大一小不多时便来到路边的停车位。
余欢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下腰仔仔细细地调整安全带的长短高低。
先把王微微安顿好,再从踏板上拿起那个装满零食的袋子,让她挑了一支养乐多乳酸菌,还有一包旺旺仙贝。
这一路上,王微微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兴奋地和余欢探讨着放风筝的各种事宜。
一会儿问风筝能不能飞得比云朵还高,一会儿又说自己要把风筝放得让所有人都能看到。
余欢听着她那些充满童趣的话语,“干爸长、干爸短”的,不时开怀大笑地回应几句。
抵达高桥大市场以后,余欢随意地把小宝马歪在路沿。
这个老同学在毕业之后,就奔赴沪上发展了。
虽然余欢凭借上辈子的记忆,对店铺的具体位置了如指掌,也清楚他家就在附近,但还是先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备注为‘小狐’的联系人,拨出了电话。
小狐本名叫周志,这个外号,最早可以追溯到谢苟华对其的戏称。
虽然家里都是搞批发的,一个批发建材,一个批发风筝,但并非什么狐朋狗友组合,纯粹是这哥们腋下滂臭,夏天还喜欢穿篮球衣且敞开腋下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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