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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真是昏了头了,这起子糟心事也在五姑娘跟前说,还望五姑娘恕奴婢口快,奴婢这便将人打发走了,省的碍主子的眼。”
她往廊下门口守门的两个丫鬟使了使眼色,立刻便有人去拉那个跪着的,要领她出去。
萧玉璇却把手一压,问:
“这婢子既然屡教不改,何不直接禀告母亲发卖了走,何必留在宝珍院,频频惹四姐姐不快?况且,这跪坏了人事小,若日后一身病痛不好伺候主子了,到叫个婆子另伺候她,岂不是得不偿失?”
木槿一僵,她本意只是想把这事随便搪塞过去,想来五姑娘也懒得听一个手脚粗笨的丫头的事,没曾想五姑娘真会过问。
“五姑娘说笑了……”
她表情为难,言外之意就是,这事儿不是她一个奴婢能做主的,宝珍院也不是她五姑娘管辖的地界。
“外头还凉着,五姑娘且随奴婢进去里头吧。”
萧玉璇从善如流点头,不经意却感受到那廊下跪着的孩子投过来的眼神——怨、恨、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唯独没有什么柔弱的委屈和伤心。
她从小到大都是个狠人,萧玉璇心想。否则,也不会在前世,差点杀了萧玉瑶,还差点成为齐国的第一任女帝。
这个孩子,是她今日清晨便来这里的原因之一,她要提前救下这个流落在外的小公主。
不过此刻,她有另一件更紧要的事情要做。
宝珍院布局精致华丽,花草珍稀华美,这是十四年来,一点点搜罗汇集的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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