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天,这位风韵犹存的少妇,就像是风烛残年的老妪一样,精神萎靡,面黄肌瘦,双目无神,头发花白。
她被押出来,看见我,“呸”一口口水吐在我的脚下。
楚依依生气了,握刀上前:“大胆犯妇,不准对我们大人不敬!”
林秀梅看看我,又看看楚依依,讥讽地笑:“你这是要开青楼吗?全是女的,哈哈哈——”
楚依依脾气爆,虎目已经瞪起。
我拉住她,这丫头现在和我一起住在县衙里。
“老实点!”解差将林秀梅推上了囚车。
然后,他们一人竟是给我送来一把油纸伞:“大人,拿着。”
楚依依接过,疑惑:“这又不下雨,拿伞干什么?”
解差满脸愁容:“防患于未然吧。”
总觉得这两个解差话里有话,跟老郑头一样神神秘秘。
本来这种事,我不用跟着,但我没经历过这些,我也好奇。
囚车开始在晨雾笼罩的清晨缓缓前行,宁静昏暗的早晨只有囚车车轱辘的声音。
楚依依也好奇地跟着。
这些天我对这丫头也有了很多了解。
别看她在公堂上彪悍,其实那是她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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