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之前埋伏在山上的凶手开始跑出和匕首一起追。
两人扑倒了张阿福,一个开始凶残地折磨张阿福……
“不合理,如果茶刀先折磨张阿福,匕首在旁边看,匕首会站很久,才能在最后插张阿福后腰,有这个必要吗?”秦昭提出了疑点。
一切推倒重推:“所以是匕首先捅了张阿福,让其失去行动能力,茶刀再上前折磨。”
秦昭深思片刻,再次摇头:“还是有不合理的地方,如果是两个人预谋,茶刀会带走自己的凶器,为什么匕首没有?现场的痕迹表明当时匕首很慌乱,倒反而这个茶刀……”秦昭看向山上,“还有时间在那里划树……”
我们两个纷纷陷入沉思,整条漆黑的小道就变得鸦雀无声,甚至没有动物的声音。
后方山林黑暗,前方竹林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只有淡淡的月光,勉强照亮我们面前这条小道。
“我们缺一个人。”我说。
秦昭点头:“天黑了,我们明天再来吧。”
“好。”我和他一起起身。
我和秦昭都似乎进入了一条漆黑的胡同,感觉前面有路,却撞上了墙。
我们正准备往回,却见小道上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上的车灯写着“松”。
驾马车的正是松鹤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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