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还有那种微妙的被供起来的社会氛围——毕竟能够加入排球社还能光明正大的留长发,除了那张白脸人还能因为什么。
当然我们所有人都会知道这样的人也会有烦恼,也会有痛苦的事情。
但是信高无法共情。
说不定珍妮也发现了,周围的人并不觉得自己的痛苦是痛苦,只是一种矫情,所以不愿意与她们倾诉。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理解,因为我也很想要190厘米的身高。
「To
Jenny:听说你在体育馆嚎啕大哭?」
「From
Jenny:谁告诉你的!好丢人!」
「To
Jenny:所以发生什么了吗,小可怜」
「From
Jenny:只是觉得我的生活真的so
f××king
bad」
「From
Jenny
:Suzume,我们去喝酒吧,我请客」
「To
Jenny:日本20岁之前禁止饮酒」
「From
Jenny:没人遵守这种愚蠢的规则」
「To
Jenny:美国21岁才能饮酒」
「From
Jenny:谁在乎,我去年就喝过了」
「To
J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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