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很严肃的人,至少看起来是这样,我几乎没见过他有其他表情,不管是获胜还是失败,他都保持着某种扑克脸。
“每次看见你比赛的时候越来越没有表情,就感觉和牛岛那家伙越来越像,太可怕了。你能不能多笑一笑?哭也行啊。”曾几何时,及川这样对我抱怨,他伸出手掐住我的脸颊,然后往两边拉,然后被岩泉给扯开,但我脸上还是留下来红色的手指印。
但是及川和岩泉都挺讨厌牛岛,说他性格好差,我好奇地想难道他是那种表面正经但其实满嘴垃圾话的类型吗?
但到底只是猜想,我和牛岛完全没有任何联系。我遥望着对应援团鞠躬的牛岛,汗水打湿他的刘海,是非常端正的长相,依旧不流露出一点心思。
我回到旅馆时,正好教练正在把我们组织起来,即将讲解明天的战术。黑川把眉头拧成麻绳,视死如归的凝重表情让我突然觉得有点好笑。我过去拨弄她的马尾,黑川拂开我的手,还瞪了我一眼。
绿之丘不知道从哪聚集了那么多高个子,她们的队伍平均身高比我们高了4厘米,这其中虽然有珍妮的功劳,但是其他人也都算是较高海拔。
球风很好判断,和拥有任何一个王牌主攻的队伍一样,只要有机会就把球传给珍妮,除此之外接应的右侧扣球较多见。
不想办法对付珍妮极高的打点是没办法获胜的,绪方前辈提出让她重新组织三人拦网,看准时机,就算拦不下来也要尽量制造on
touch,给后排的人接球的机会。
当天晚上,我和黑川睡在同一个房间,我听见她缓慢而沉重的呼吸声,久久没有消失。意识到对方可能是失眠了,我把床头灯打开,暖黄的光线撒向黑川的脸颊,她睫毛轻颤。
黑川苦笑着说我果然不会紧张啊,我沉默没有回应,只是宽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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