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只能无力为自己辩解几句:“我还是有同性朋友的。”
信高表情凝固起来,写着“本以为你是个明事理的人谁能想到如此不令人省心”这句长长的说教。但可能是她老妈子心态发作,还是对我多说了几句。
“异性朋友……勉强还算可以,就是别搞出各种情感纠纷来。还有像宫侑那种喜欢蹬鼻子上脸的,不要让他喊你名字啊,而且就算你想要喊他侑,也最好加上‘君’作为后缀。”
像我这种连爷爷都想直呼其名的存在,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些玩意,我只能扒拉着饭然后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今天就我们两人吃饭,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我环顾四周意识到咋咋呼呼江花今天居然没出现在食堂。
“你之前一直对着江花很强调男女关系,是因为她出了什么事吗?”
信高犹豫着,但最后并没有讲,只是说这是江花的私事,如果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话,信高也不能透露。
可是马上,宿舍里所有人都知道了。因为吃完饭我们回到宿舍时,江花刚刚结束一场令她面目苍白的电话,她挂断之后扑进信高的怀里,哭着说怎么办。天内是本身就在宿舍里的,此刻正手忙脚乱,我问是否需要回避,我和天内可以先去门外等着。信高拍着江花的背,拿不定主意,可是江花摇摇头,说反正要瞒不住了。
所以此刻,我们都坐在下铺的两张床上,听江花讲她狗血的情感故事。
“……被前男友纠缠?”
这着实是又离谱又似乎很普通的故事,我从没想到自己会在青训营里听人讲恋爱经历。天内倒是好像有点兴奋的样子,暗戳戳合拢双手认真听着。
“什么前男友,就是过家家。”信高怒抽江花的头,把她打得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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