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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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脑袋里一团乱麻…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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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特殊的细节突然涌入脑海，白典一个急刹车，差点咬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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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偏不放过他：“还有什么？原原本本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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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语气还算温和，目光却洞若观火。白典打了个寒颤，声音自动从嗓子里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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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很热，脑袋里一团浆糊，觉得自己快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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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你是怎么摔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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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挣扎的时候失去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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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坠楼了，砸地上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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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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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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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白典而言，强制回忆显然是种折磨。可卫长庚铁石心肠地等待着，直到白典的嘴唇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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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觉得自己热得融化了，渗进土里……土里有座庭院……一扇红门，门后头……有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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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这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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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打开手机相册递过去：“这是佳城南门口的古墓。你就躺在墓室外的淤泥里，赤条条的什么都没穿。不过当时在场的工人全晕了，醒了也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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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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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欲言又止，微红着脸颊，抬眼去看有点讨人嫌的上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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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却还要逗他：“你不好奇那些工人是怎么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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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里有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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