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地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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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喉咙一阵发紧：“你究竟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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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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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回答：“也是一种特殊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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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向导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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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两极。向导可以用精神力控制哨兵，哨兵也能够把向导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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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白典理解得不够透彻，卫长庚还特意做了个徒手捏爆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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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打了个哆嗦，挣扎着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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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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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赶紧按住他，还出其不意地拨了拨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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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张叏为什么啃你这里？在这后边的皮下有个腺体。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个无用器官，但对于哨兵和向导而言，却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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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的耳垂被卫长庚拨得晃了晃，整只耳朵立马红到飞起。卫长庚倒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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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腺体会分泌一种叫做‘示警素’的信息素，但是不同特质的人类示警素的成分不尽相同。你可以想象出一根磁铁，n极叫向导素，s极叫哨兵素。简单粗暴地说，向导素对于哨兵有吸引力——尤其是青春期觉醒后处于失控状态的哨兵，会不由自主地渴望向导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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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张叏是个失控的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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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典非常善于捕捉重点：“他咬我脖子就是发泄对于向导素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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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毕竟你从法医调动到刑侦，不就是为了掌握张叏的动向，及时向上汇报？派你来的人也真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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