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要替杀人犯背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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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人一怔，很快恢复平静：“张叏的命运多舛，某种程度而言，会变成现在这种扭曲的性格，也并非他本人的意愿。你看，我们都不是天生犯罪人理论的支持者，只要有意悔改，而且能够为人类做出更大的贡献来弥补，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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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谁给被他残杀的女孩们一个机会，一个她们原本已经亲手争取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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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的声音依旧平和，眼底却只剩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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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你更了解张叏的不幸，但是不幸的人就可以肆意残害他人？那么乞丐才是王者，幸福等于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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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先生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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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人不自在地直了直脊背，表面上却从容得让人厌恶：“无论承认与否，社会阶级客观存在着。你是阶级的既得利益者，又何必纠结于这些无谓的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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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哨兵向导都是人上人。人上人杀人只需罚酒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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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庚反而笑了起来：“但如果你们发现自己头顶上还有高人，而那些人可以随意屠杀你们，你们也愿意给他们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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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人不再吭声，他注意到卫长庚正在释放强到可怕的告警素，却并没有进攻的意图——这显然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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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人的思考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可惜还是迟了一步。在卫长庚告警素的掩护下，张叏突然一跃而起，将白典留下的磨刀棒捅进了见证人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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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高傲的尸体倒下了，以它为分界线，狂暴与黑暗遥遥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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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杀他？他想饶你一命的。”卫长庚问，“在你眼里，他长着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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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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