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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时月, 无非就是让承元帝顾念旧情, 趁心软之际好提要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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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利用死人确实不厚道,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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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道: “母亲没说什么。我只记得, 她给了我一颗糖,说只想让我开心快乐, 不求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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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表情怔怔,似在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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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子的婚姻都带有政治原因,时鸣的婚事岂能例外?今日来相看的贵女,无一不是家中显赫, 能平衡朝堂势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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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给时鸣相看,未尝不带有利益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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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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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正思索着,时鸣又道: “我与母亲天人永隔之时, 年纪尚小,有很多都不记得了。皇兄,您同我母亲年纪相仿,想来记得的总比我多。您能跟我讲讲我母亲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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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转头,看到时鸣手指紧攥着衣摆,蒙眼白布上隐有点点泪痕,语气听起来却是小心翼翼、得体又克制的, 不免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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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叹了一口气,想伸手去摸一下时鸣的头发, 临末了却得到时鸣轻微的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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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不解: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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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举动太亲昵,天家兄弟哪有做到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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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父子,倒合理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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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元帝咳嗽了一声,掩下异样的神情,道: “你母亲她……我想想,如今也有二十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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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鸣心下震惊,不过倒不是因为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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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承元帝的称呼。他居然用了“我”,而非天子的“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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