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宗纯摇头:“我不知陈崖若进入龟蛇大窟会有怎般造化,但只他眼下本事,怕是难过桓盈、武质那一关。”
段圭闻言若有所思。
此时场中已是议得热闹,陈崖为了龟蛇大窟的机缘,执意不肯将葛陆拱手让出,而杜瞻倒是心有退意,正犹豫难决。
“胜负不过兵家常事罢!岂有不慎输了一场,便要自甘低头的道理!”
陈崖皱眉喝道:
“以崔师兄资性,再加上我那门‘浑气法’相助,只要能挡住陈珩那记剑法,届时输赢还未可知!
崔师兄是我派堂堂真传,名传寰宇,绝不弱于人!且那陈珩初出胥都天便要将我等声名踩在脚底,做他的累功之阶,尔等便甘心这样吗?”
“有何不甘心的,我等若遇上陈珩,左右不过他一剑的事……陈师兄为了四十三年后的那场大比,倒真是魔怔了!”
杜瞻腹诽不已。
而杜瞻又同陈崖争论了几句,见陈崖似是铁了心肠般,杜瞻只得暂将话锋一转,问道:
“就算依师兄所言,可崔师兄疗愈伤势再加修行‘浑气法’,终是需些时日,眼下北屏山大阵残损近半,不日便要被破。
本就是敌众我寡,若再失了地利为屏,那又怎能抵挡?”
“那‘浑气法’的修行本就是入门易,纯熟难,以崔师兄根性,精通不难!”陈崖成竹在胸:“至于敌众我寡,正要容禀,陈某已备了几封符书,只要放出,不久便有援军破界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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