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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身转向老猴:
“空空前辈为我如此费心,我应当如何回报?是欲使我接他传承,还是欲令我做他劫种?”
“现在总算是唤上一句前辈了?”
老猴调笑一句:
“不,不,不需回报,至于《豢人经》和劫种——”
老猴指了指心口,意味深长:
“玉枢,只要你心头有欲,你早晚都会明白的。”
陈玉枢不答,片刻后只道:
“该动身了,我如今是借梵号万神尊拱幡的伟力,才遮掩了母亲身上的异样,但我终究无法炼化那物,效用恐难持久……稍后逃命路上,也不知器灵是否愿意加倍卖力,这还是个疑事。”
老猴一笑,也不多话。
在这之后,陈珩便看着陈玉枢是如何召集旧部,又趁乱逃出了虚皇天。
在一去宇外,陈玉枢便与法持神留下的那两尊家将碰头,合力扮了一场戏,将毫不设防的白散人坑害,以换得那两尊家将的立契相助。
白散人虽最后明悟过来,但也未低头求情,只是请陈玉枢放过遁界梭等法器,便被处死。
而在陈玉枢自以为倚仗已足,终要逃出生天时候,追来的那班大赤天卫以及循声赶来的高恒残部,又叫陈玉枢的心忽沉入谷底。
大赤天卫是陈裕亲兵,亦只对陈裕一人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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