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令说，“这件事既然引来了秘警署的关注，就不是我们该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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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歪着头思索，喃喃自语道：“他们是怎么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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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令令：“管他们怎么碎的，我答应你，两条命格照样支付，委托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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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又是怎么死的呢？”方蕲又问，他有个点始终想不明白，既然不看陶俑的眼睛可以避免死亡，那么这些工作人员不至于挪不开视线，除非拥有杀伤力的陶俑不止一个，或是他们有不得不直视陶俑眼睛的原由，“集体死亡的尸体分布还如此诡异，就像往前插队，一个挨着一个去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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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眼睛，挪开视线，触发死亡条件，那么是什么再次触发了主体对视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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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知的厄命中谁能做到这种程度？”方蕲百思不解，既然接了工作，就要有始有终，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当然私心之下，他不想让秘警署的人接收“案子”，否则炼命师日薄西山的传言真会被坐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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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方蕲思索时，只听见一个特工惊声尖叫，其他人的武器纷纷指向杀人的陶俑，红点瞄准，子弹上膛的声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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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那人正是刚才和方蕲谈话的人，此时他惊惶无措地抖动着嘴唇，发出害怕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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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触摸到了尸体，并且不小心对上了杀人陶俑的白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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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的是，陶俑没有做出任何攻击行为，也无其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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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蕲惊掠至他身边，“别眨眼，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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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不敢妄动，眉梢放平，尽量让自己的眼部处于放松状态，他强忍住想闭眼或是落泪的冲动，徒劳地撑着眼皮，视线始终如一地盯着陶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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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眨眼，不能眨眼，不能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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