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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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作家说：“我请你。”林芮摇了摇头，她说：“武大哥，记得你送我们去人民公社吃饭的时候吗？那次我在车上想说的话是，如果我有你这样的师傅，我们一块吃饭的时候，我愿意aa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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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作家不解地看着林芮，林芮接着说：“一个女人如果以吃男人的饭为光荣的话，永远只是女人，而不是好的销售员。好的销售员是付出和收获成正比的，如果我老是吃你的饭，我就欠你的情，我不希望自己欠任何男人的情，不希望当我们成为竞争对手的时候，因为欠情而让我所在的公司利益受到损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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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芮说完后，武作家盯着她看了好几分钟，把林芮看得脸又开始发燥，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又红了，武作家笑起来了，拉着她径直穿门而过。在二楼的雅座里，林芮意外地发现了欧阳玉秀，欧阳玉秀闪身进了玫瑰红的包间里，武作家显然也看到了欧阳玉秀，他不自然地笑了笑说：“芮儿，我真的不知道她也在这里，要不我们换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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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芮摇了摇头，她很好奇，欧阳玉秀在陪谁吃饭？难道是杨涛？杨涛就真的这么张扬地带着欧阳玉秀出来消费吗？她在这一刻又想到了王一强，每次和王一强见面，都那么神秘，难道杨涛就一点不顾虑这个？为什么王一强就那么在乎？林芮还真的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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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芮选择了一张既容易看到欧阳玉秀出来又比较僻的台子，她坐下来后说：“我们aa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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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作家点了几样菜，把单子交给服务员后说：“芮儿，我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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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芮一点都不奇怪，她对武作家说：“你就不应该结婚，你这样的人结婚就是祸害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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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作家掏出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烟雾中，林芮的脸被雾化成一幅精美的油画，他盯着林芮的嘴说：“如果我想祸害你，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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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芮笑起来了，她害怕的事情硬是被武作家提到了桌面上来，她反问武作家：“你认为我这样的女孩子适合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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