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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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回答道：“看不太清脸……但是，那个胳膊和腿，都细白细白的。我孙女也是这样，瘦胳膊瘦腿。身型看着……都差不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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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特征了？”阎桓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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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孙女腰上有一块胎记，很小，像痣一样。不过我梦见的，那个痣好像变成了红色，像是被尖东西刺出来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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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一边回忆一边说，语速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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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他们发现的田蕾的时候，她的尸身已经腐化，这种表面的皮肤特征已经无从对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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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夜惟还是决定把自己查到的，都告诉这个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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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的很可能不是你的孙女陈雪玉，而是另一个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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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默默道，“这个女孩身型各方面和陈雪玉很像，两人在去向城的火车上也有交集。女孩的尸身已经被我们找到，但我们没找到你孙女的，冥府也没有她的下落。她……有可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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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也重燃了希望：“大师，你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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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说有可能。至于为什么你会梦到这个已故的女孩，我还需要一些时间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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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叹了口气，对她道，“但你，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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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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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缓缓飘到门口的石墩上，坐下，“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雪玉……临上火车前，她还说，今年过年要回来，我给她包饺子吃……大师，哪怕老婆子我在这世上永远消失，只要雪玉平安，我也就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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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忍不住再次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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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间的许多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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