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但它也是一种可能——那就是，田蕾的部分魂魄可能跟在了陈雪玉身后，甚至是附在了她身上。这样一来，老太太梦见八竿子打不着的田蕾，就能说得通了……你干嘛这么欣慰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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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欣慰吗？”沈夜惟双手背在背后，浅浅一笑：“不愧是我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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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教出来的什么？”阎桓抓住机会，赶忙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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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差不多得了。”沈夜惟侧过脸，默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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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有了优秀的行为，就要得到表扬！”阎桓俯视着沈夜惟，笑嘻嘻地说：“师父，我的表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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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领导你们组织的时候，谁表扬你？”沈夜惟忍不住笑了一下，“你已经长大了，也不是我门下的弟子。你找别人表扬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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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沈夜惟顺着马路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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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思考了片刻，追了上去，“既然你说我不是你门下的弟子了，那以后……我能否直接喊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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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愣怔怔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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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以前，阎桓都是“师父、师父”地跟在自己身后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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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吧……”沈夜惟缓缓道，“你想喊什么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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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阎桓的嘴巴像是抹了蜜，语气甜蜜地喊了一声：“青泥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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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直接挥起拳头，一拳打在了阎桓的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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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阎桓捂住鼻子，痛苦地蹲在地上，“我、我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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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是蹬鼻子上脸。”沈夜惟面无表情地说完，顺着路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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