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好了，说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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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低声说完，示意阎桓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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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当然乐意。他立刻调整了一下坐姿，扭了下身子，把头靠在了沈夜惟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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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如果有人看到两人只动嘴不出声，至少不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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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用了个简单的小法术，切断了他们俩和外界之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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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你问我欧阳如在哪，我想先问问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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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回忆了一阵儿，“没多久远，估计也就不到一百年吧。她的弟子似乎挺多的，我遇到过几次，但我从来没见过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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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见不到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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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叹了口气，说：“据我所知，这几百年来没人能见得到她。她只能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与她的徒弟们保持联系，她却无法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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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稍微有点……该怎么说呢？”沈夜惟扶着额头，说：“她的徒弟可能会比较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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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讳？”阎桓愣怔怔地问：“难道她是犯了什么事？然后被镇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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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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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道，“具体是哪一年我也记不清了，大概是6、7百年前吧？她当时嫁给了一个男人，但那个男人娶了十几房老婆。嫁过去之后，她就沉迷于这些女人们的斗争——因为她不会变老而且已经活了很久了，那十几房老婆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她自己，也很享受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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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听起来好像还挺有意思。”阎桓忍不住笑出了声，“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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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很快开始觉得厌烦了——那些女人们的内斗无非就是因为争风吃醋。那个男人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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