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瓶酒，“为师亲自给你倒酒，今天你得把这四瓶全部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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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抿了下嘴，握住了沈夜惟的手，“还是我来给你倒吧，规矩不能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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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和小朝交换了个眼神——看到没，他俩已经黏糊到当众拉手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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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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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杯酒下肚，沈夜惟看着空酒杯，淡淡道：“我知道你跟踪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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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用一种极其乖巧的姿势坐在那里，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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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虽然没看到你人在哪里，但我会突然感知到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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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给自己又添上了一杯，继续道：“我总以为是错觉，但不可能每一次都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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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听后，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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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过去的几百年里，当他思念满溢又不满足于酒所带来的麻醉感的时候，便会做出类似于跟踪沈夜惟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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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去过许多沈夜惟驻足的地方，感受着空气中遗留的那一丝丝沈夜惟的气息，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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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经常来这里吃饭，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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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淡淡道，“我会点很多你爱吃的菜，在桌子对面倒上一杯酒，装作……你坐在对面，听我诉说这些年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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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吃灌汤黄鱼的事，大概是一百多年前吧。那名达官贵人招待你的那天，我就趴在屋顶上。你吃这道菜的时候，有说过你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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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说着，端着酒杯和沈夜惟碰了一个，两人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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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诗一直在吃太湖银鱼，根本停不下来；小朝晃了晃手上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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