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浓了，“不过你说的也没错，我是爱你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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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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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凑到沈夜惟耳边，低声道：“如果你真的入了轮回，无论你转世成什么模样，我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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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了一阵儿，沈夜惟从他怀里钻了出来，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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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里屋，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再出来的时候，沈夜惟手里多了把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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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调好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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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将古琴递给阎桓，“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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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桓已经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了，心里其实十分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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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着这把琴，感叹道：“居然保存的这么好。可是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摸过琴了，师父教我的东西……也有些生疏了。不知师父是否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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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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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说着，走上了戏台：“你知道该弹哪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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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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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落在琴弦上的那一刻，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思，一时间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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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惟随着这首千年前的曲子婆娑起舞，犹如风中的一片纤细的叶子，轻盈，温婉，勾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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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雨声，古色古香的木屋，百年不变的陈设，宛转悲凉的曲子，魂牵梦绕的台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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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毕，沈夜惟站在台上温和地谢着幕，除了那一人的鼓掌声，他还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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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戏台上下来，径直走到阎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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