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征战不休的边军都不可能吧?
何况庐阳府周边已经五年未有战——
五年?
五年前,三个月?
徐献忠浑身一颤,瞪大眼睛看向军曹:“五年前,张,张,二爷?”
军曹背着手,轻咳一声:“那些江湖诨名别当真,我们衙门里都叫他二河,小远。”
话是这么说,他脸上的得意掩盖不住。
“怪不得,怪不得……”徐献忠缓缓转头,看向甲板上的张远。
能在丰田血战三月归来,这样的心性,正常。
船上,匪寇或奔逃,或跳水,或嘶吼着拼杀。
张远领于长龙他们结阵,从一旁舷窗外杀穿,到后方甲板。
冯成和另外两个军卒满身是血,手脚哆嗦。
短兵相接,不杀人就要被杀。
到后甲板,张远目光越过船舷,看向已经勉强调整船身,向着下游而去的第三艘木船。
五丈距离。
“老于,你带他们。”
张远一声低喝,探手抓一根放在甲板上的两丈长竹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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