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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叶白鹿不愿意让小孩子知道自己那段过于沉重的过往,回来之后对今日那些细节绝口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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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师兄弟都觉得一个女人受了这样大的打击,不说话是怏怏不乐,说话便是强颜欢笑,越琢磨越心惊,他们怕她想不开做傻事,于是便默默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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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感动是假的,可这感动持续到黄昏时分,二师姐的耐心终于告罄,忍无可忍地把楚、黄两位师弟轰了出去:“走走走!你们在这儿杵着,姝儿都没办法练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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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姝儿弱弱反抗:“五嘶兄可以坐在这里看我练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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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她在自家师姐严厉的目光下,越来越小声,最后干脆消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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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鹿把小师妹塞回偏室,留了一篇抄写功法的功课,才亲自将两位师弟“赶”出去,抱臂望着二人一步一回头地走了,忽道:“老三,小五,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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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丹枫一个健步冲了回去,黄长天也忙不迭跟上,因为胖,跑得微微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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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鹿叹口气道:“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我真不是强颜欢笑。你们也用不着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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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我们不是可怜你。”楚丹枫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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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鹿忍不住像小时候一样,捏了把楚丹枫的脸,“师姐知道,我是说,不过是遇到一个人渣,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杀不了他,是本事不济,却也无愧于心了……你们不要担心我,日子总要照常过,因为那种人继续郁郁寡欢,才是真的不值,何况,现在我有你们,有姝儿,觉得很知足,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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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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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没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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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姐脾气出了名的暴躁,鲜少有这样感性温柔的时候,黄长天被谢得有些手足无措,紧接着,却听叶白鹿点了他的名:“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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