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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没你想得那么脆弱。”歌利亚眯眼,视线透过创始者号上新换的门,眼底闪过深思,“旦尔塔那家伙……不像是装的,但也不全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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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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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利亚轻“啧”一声,“始初虫种,可没那么容易发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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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歌利亚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门之隔,被这一巴掌打怔愣的旦尔塔则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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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没怎么用力,这巴掌落在皮糙肉厚的怪物身上也不怎么疼,就是听着声音脆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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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朦朦胧胧的血雾之间,旦尔塔被蒙蔽的视线里,似乎终于凝聚出了某些祂日思夜想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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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张了张唇,讷讷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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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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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坐在始初虫种不成人形的腰腹之间的阿舍尔冷声开口,另一只还停留在怪物胸腔里的手掌则缓缓抽离,甩开了黏腻又滚烫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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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发愣,“……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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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再打你一巴掌感受一下,到底是不是梦?”阿舍尔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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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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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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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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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握着的拳头紧了紧,没忍住提高声音道:“旦尔塔你有病是吧?一会儿让我杀了你,一会儿又主动要求挨巴掌,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有这些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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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妈妈能出气就怎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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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地上,任由小虫母在自己身上发飙的怪物伴随着视线的聚焦,里面装满了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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