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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处受制,处处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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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垂眸,指尖点着那颗可怜巴巴、布满裂纹的心脏,低声道:“旦尔塔,其实我不关心你隐瞒了我什么,毕竟谁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谁都有自己的秘密,双方彼此坦白到什么都不剩,才是最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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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着同类说话还需留三分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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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类世界的生存法则,是阿舍尔习惯、适应,且100%理解的行为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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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旦尔塔隐瞒的“秘密”,阿舍尔暂时没有过多的求知欲,与其说他想刨根问底地知道这个“秘密”,不如说他是恼怒于旦尔塔近乎恐怖的自残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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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背着主人偷偷伤害自己,非但不认错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甚至还想捏着主人的手一起成为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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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舍尔不喜欢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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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模拟器绑定而被迫和始初虫种成为一条船上的“搭档”,再到后来怪物产生的占有变质成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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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颗心脏碎片被祂主动送在阿舍尔的手里时,冥冥中,这场最初由依附和自保而诞生的扭曲关系,已经被改变成了一方接受支配,一方贡献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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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扭曲,依旧不健全,但也偶尔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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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这次重逢,阿舍尔会逐渐把在始初之地发生的一切进行遗忘,他可以理智到近乎冷漠地扫除曾经那一点点的微妙意动,重归原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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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偏偏意外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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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群等了六百多年也要追到他面前,于是这根本该岌岌可危的绳子又被莫名拧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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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该稍微管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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