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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傍晚,阿舍尔舔了舔略干燥的唇瓣,轻声问道:“能管得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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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空的藤蔓有一瞬间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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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处走廊另一间房、几乎只与虫母相隔一道墙的旦尔塔,则一把捏碎了正把玩在掌心里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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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皮粉红,桃缝溢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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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初虫种蜜色的耳廓通红一片,连带着那颗完全愈合的心脏也在胸腔深处砰砰砰跳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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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快冲出来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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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桃子丰沛的汁水沾了旦尔塔满手,祂低着头,眉眼愈发发沉,慢吞吞地抬起手指,粗糙的分叉舌尖轻轻舔过自己的虎口,就像是在品尝着什么珍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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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被祂下流地臆想为妈妈的蜜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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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腻腻,且好滋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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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旦尔塔品尝桃汁的时候,阿舍尔的房间内,僵在半空的藤蔓终究是人性化地点了点“脑袋”,像是郑重其事地冲着虫母许下了什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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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住欲望,何尝不算是一种承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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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能?”阿舍尔挑眉,晕染的眼尾似乎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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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因虫母身份而导致阿舍尔的体质与寻常男性略有不同,但到底也算是男性,自然知道强忍不释放的感觉有多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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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重逢后管教旦尔塔的那次,用过这样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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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忍着的始初虫种满身都是淋漓的汗光,胸膛、腹肌抖如筛糠,看起来可怜又性感,却因虫母的命令而干巴巴咬牙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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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累积叠加后变成负担的欲望,近乎叫当事者崩溃,回味起来既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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