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很少,大部分都是在休眠中度过,且每一觉的时间都很长,总令他有种摸不清时间流逝的恍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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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回到了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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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清醒,那一定是在狭窄到刚刚好包裹自己的卵膜内,视线里是一成不变的浅肉粉,周围是黏腻温热的卵液,幼卵周围则必然是虫群们热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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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不间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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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虫群们的信息素彼此交错着缠绕在阿舍尔的周围,从发丝、耳廓到颈窝,又从胸膛腰腹延伸至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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缭缭绕绕如薄雾般无色无形,却又因虫母和子嗣之间的关系而充满了古怪的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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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吸引的信息素可比不上它们的主人好沟通,一个个变成了只会往温暖腹地里钻的“蛇”,似乎在寻找一个适合的冬眠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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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虫母的身体里,大抵也只有一处是最得它们心意的冬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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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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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实质性的轮廓,也能够让虫母湿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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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反反复复的昏沉与短暂清醒的交替里,在阿舍尔自己都不曾注意到的时候,那对从他肩胛上生长出来的虫翼彻底平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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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依旧被卵液黏腻着,但延伸在翅面上的脉络却仿佛被填充了生命力,会在阿舍尔的每一次睡梦里,伴随着他的呼吸而被充盈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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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次翅纹脉络被充盈时,阿舍尔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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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以往,这一次他感受到了彻彻底底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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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阻隔在卵膜外的声音在逐渐清晰,横在幼卵顶部的裂纹缓缓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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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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