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具有安全感的火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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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被灼伤,反而会被保护在焰心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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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舒服得连脚趾都染上了一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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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始初虫种控制的信息素也很懂主人的心思,它们会分成好几束丝缕,顺着棉签钻进被挤开缝隙,在虫母露出最脆弱部位的同时大肆进攻,竭尽所能缠着阿舍尔的血肉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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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妈妈适应它们,要妈妈习惯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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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要妈妈逐渐地离不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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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比小虫母的享受,旦尔塔反倒像是被艰苦压榨的强壮奴隶,一心一意为小主人着想,哪怕满身滚烫的肌肉蒙着汗液、青筋暴起,却也忍着血脉偾张,只专注于自己手下的一亩三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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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壮挺拔的奴隶惦记着小主人的感受,祂时时刻刻将目光锁定在阿舍尔身上,以做到方方面面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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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湿漉漉的棉签快要被浸泡报废的时候,旦尔塔身后的浴袍则已经湿了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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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能拧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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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当祂刚刚停手,抽出棉签,盯着虫母细细的脚腕在触须缠绕下骤然抽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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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时间则卡得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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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的动静掩盖了妈妈尖细的哭声,莹润的眼白微微上翻,藏起了半截铅灰色的瞳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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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妈妈……好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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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甚至想舔过虫母那对微微红肿的眼皮,舔干净眼泪,甚至是舔遍虫母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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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