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一会儿战舰上还得处理你失控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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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些可能会爬到任何地方的藤蔓,偶尔歌利亚和迦勒都会觉得自己和旦尔塔不是同一个种类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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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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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咧嘴一笑,上前挤开了旦尔塔的位置,又小心翼翼地固定住虫母的四肢,像是在感受什么玉件儿,还用指腹轻轻揉了揉,“你去浴室解决一下,妈妈就先交给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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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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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深深吐出一口气,伸手下落,直接狠狠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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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围观者看着,都觉得疼的情况,但这种事情对于虫群来说,倒是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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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妈妈的应允前,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本可以肆意纾解的欲望是虫群们心甘情愿保留的贞洁,正如从前模拟器的解释——虫母,一种能控制虫子欲望的大型丁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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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后退一步,靠在边缘,“你们来,我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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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利亚:“……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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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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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尔塔的信息素早在棉签被水意浸润地肿胀一倍时,就已经借机深深埋入了虫母的身体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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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的信息素深入,与先前虫群们联合的几个晚上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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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信息素的进入深度会对虫母有暂时性的“浸透”效果,但在深度和停留时间上,都只能算作“浅尝辄止”;而前者信息素则破开了虫母腹腔内部的隐秘通道,于滚烫的腔体内壁留下了深深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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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相对比,效果程度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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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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