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然而这次他却紧紧攥着纸张，指骨攥得发白，脸色晦暗不清，盯着看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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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他以前喜欢绕远路，去普通班那栋楼，扫一眼每次考试之后的普通班成绩排行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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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溪第十七名。倒也在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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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差距越来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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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厉尧心里有种莫名的预感，总有一天她会渐渐爬到与自己并肩的位置，让所有人看到她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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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前他能确定她是为了自己，在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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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他却彻底不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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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在抬头，但是看向的好像不再是他的方向。\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