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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众臣亦表情精彩。
太子这是糊涂了吗,竟然对今上说这些。
要知道太子不预常朝是大夏历来的规矩,太子日常要学的是儒家经史,治国之道,却不能直接参议朝政。太子今日所为,定会令今上不快。
靖平帝确实气得不轻。
他已经够烦了,为了国家太平,宁可背负骂名,忍辱负重送薛、秋二人去给西姜赔罪。
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做憋屈吗?可他要顾大局,不得不牺牲薛寒、秋蘅二人。太子身为储君,他最看重的儿子,不但不体谅父亲的难处,还要来添乱。
帝王含怒的质问如泰山压下,令太子呼吸一滞。
他知道身为太子他不该发声,那会让父皇猜忌他挑衅皇权,野心勃勃。
可只要一想大夏要送薛寒、秋蘅去给西姜赔罪,他再无法安坐。
他们没有罪,他们明明是大夏的功臣,怎能落得那样的下场?
不是所有情况都适合忍辱负重的,倘若这一次这么做了,那只有辱,是会被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
身为人子,他不愿父亲背负千古骂名。身为储君,他不愿子民被国君亲自抽去脊梁骨。
就算令父皇猜忌,他也认了。
“父皇,我们国库充盈,兵力充足,眼下局面虽紧张,但只要下定决心,并非不能应对。若为了一时安稳向西姜低头,那无论是西姜还是北齐,更不会把大夏放在眼里,以后定会面对更多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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