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等开春,我想请媒人去永清伯府提亲。”
秋蘅一口茶险些喷出来,咳出了眼泪。
薛寒见她如此反应,信心骤降:“是太快了吗?”
总不能是对他不够喜欢。
一趟西姜之行,薛寒不再忐忑秋蘅对他的感情。
不需要怀疑,不需要反复确认,阿蘅对他的心意,便如他对阿蘅的心意。
秋蘅缓了缓,哭笑不得:“喝茶呢,你突然说这个。”
薛寒垂眸:“阿蘅不想定亲?”
“你养父愿意?”
“只要你愿意,养父那边我来说服。”
那日看养父态度,已没那么强硬。
“我们当前要做的事挺多,亲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没必要再添阻力枝节。”秋蘅温声拒绝。
她还等着薛全给靖平帝送药呢,靖平帝服了“灵药”驾崩,薛全恐怕性命不保,薛寒说不定会怪她冷眼旁观。
若是成了夫妻,与其那时心生嫌隙而离心,不如保持现状,进退都方便。
薛寒眸光深深,望进秋蘅眼里:“阿蘅是想海晏河清,才与我成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