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知道自己留在这没用,但,哪怕是能很好地起到一个桌子的作用,也能让他的心里好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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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笑了笑,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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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也听说了这位准煜王妃的事,心中赞他有情有义伉俪情深,接着又为伤口的包扎犯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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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勃尔这一刀角度太刁钻,是朝着要人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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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得缝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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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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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见军医从医箱中拿出一卷银丝,后背直冒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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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打仗受了重伤一定要缝针,缝了才好得快,从前在潘皋军营时也见过别人缝,但那些糙汉子缝的时候都鬼哭狼嚎呲牙瞪眼,李庭霄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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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不了了,把纱布往桌上一搁,转头走出帐篷,没留神,留下一声短促的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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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望着帐外,李庭霄蹙了蹙眉,军医收回目光,小心翼翼跟他对视一眼,尴尬一笑:“阿宴他心疼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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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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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 军医喊回了阿宴,看他眼睛红红好似兔子,叮嘱了一番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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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感动之余又有点好笑, 把方便活动的那条手臂伸给他:“我去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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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脸上乱七八糟的, 又是血又是泪又是灰,像极了地藏庙墙上画的小鬼,他闻言抹了把脸,心想自己也该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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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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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不能沾水,给殿下打水擦身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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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紧, 伤在肩头, 小心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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