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饮这次也缝了针,他不明白,军医都说这伤缝不缝都行,他为何要如此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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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说缝就缝好了,谁敢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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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完后,在军医慈祥又暧昧的笑容中,白知饮忽然意识到自己变娇气了,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缝针时,自己被李庭霄抱着,脸全程埋在他怀里,一眼都没敢看那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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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什么都挨过,竟然被一根小小的银针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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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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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情绪不高,李庭霄弄了块湿布巾,问:“伤口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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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没说自己真正的心思,而是说:“不疼,就是,为何要缝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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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针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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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我还能坑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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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扁了扁嘴,心想那倒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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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还是对他解释了:“缝起来好得快,能避免伤口反复拉扯,只要不沾水,很快就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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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饮细细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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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将寒气挡在门外,屋内被火炭烘得暖洋洋的,李庭霄小心托着他的手,用湿布巾一点点擦拭他手上干涸的血渍,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碰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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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擦越生气,明明想着照顾伤员要好声好气说话,可还是没忍住训斥道:“是不是傻,管那厮做什么?找死就让他去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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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他的风格,一点没变,白知饮早知道他不是善人,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地持有“自作孽不可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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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抿成线,腮边被挤出两个小小的浅坑:“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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