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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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所以，你当真和阿宁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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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睁大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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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瞳漆黑，刻意睁大时，更见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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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倾身靠桌，十分诚恳：“我当真不是什么‘阿宁’。我也发誓，我家中虽有姐妹，但我的姐妹也绝对和阿宁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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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想起什么有趣的事，说到这里，竟然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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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注意到：向来冷脸的贵女，这一夜，已经笑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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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耀耀，在江鹭浓长眼睫下照出一小片阴翳。姜循注意到，他手指一直在无意识地敲着桌几，一下又一下：“我自然，也希望小娘子和阿宁，毫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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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盯着他的手指：“为何？莫非我配不上小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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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是。”江鹭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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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依然是秀白面孔，无害美色，浅色瞳孔看人时，一派的干净清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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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是用这样的面容，带着笑和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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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负我，我与她有未完的账要算。小娘子若是和她没有干系，便离她这样的人远一些——省得我杀她时，血溅湿小娘子的裙子。小娘子难道不心疼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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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浅笑下，姜循心头重重一跳，微有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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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声音悠缓：“看不出小世子这样的人物，会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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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温声：“我是怎样的人，小娘子难道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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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她面色苍白、傲意收敛，便觉得自己大约警告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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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心中吐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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