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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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柔声：“他走了，你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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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仰头，粉腮遍是泪渍，又被胭脂浸晕，红一道白一道。叶白错目，避开她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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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光让他面容模糊，和那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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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喃声：“第三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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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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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何其敏锐，当即诸事联络，却只奇怪：“臣只帮过殿下两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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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灵竹低着头，不多置一词。她发着抖伸出手，由叶白将她从地上扯起。她又去扶她的侍女，主仆二人拥抱相泣，叶白站在一旁静看，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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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露被捂着嘴，从灌木中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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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逊淡声：“杀了扔湖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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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露腿软，噗通磕头：“殿下饶命！奴婢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不知道……奴婢、奴婢是姜府的人，殿下不能杀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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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拖起绿露，就要捂嘴杀人。暮逊却忽然回头，目中生疑：“哪个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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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姜循，还是江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