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节

姜芜这一月以来，已经寻各种借口来看望张寂好几次。而张寂出于对她的某种奇怪的保护欲，竟让她登堂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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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陪着姜芜一道入他那朴素至极的府邸，淡声：“循循和江世子都无事。他们配合调查一些事情……我虽有猜测，但我也不得涉身，我知道的并不多。不过……查此事的人，似乎是叶郎君。叶郎君和循循的关系……你应当对循循的安危放下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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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闻言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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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白叶郎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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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恐怕是她能从张寂这里问出的唯一有用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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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姜芜其实非常糊涂：她始终不知叶白和姜循的关系，她偶尔尝试询问，姜循的表情都很冷淡，似不愿意多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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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姜芜误以为姜循不愿多说，是因姜循和叶白关系暧、昧。暗夜行舟，自然知情者越少越好。可后来姜芜意识到姜循和江世子不可告人的关系后，她便弄不懂叶郎君和姜循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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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轻轻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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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询问：“老师可还好？府中近日尚且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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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抿唇：“我爹啊，他一直挺好的。府中也一切很好啊，就是颜嬷嬷生了病。老人年纪大了，就病得多一些……不过循循把玲珑派去照顾她娘了，应当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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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冷不丁问：“那么，绿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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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睫毛轻轻颤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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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睫颤那一下，适时地遮住她眼底的阴霾和嘲讽。她抬脸仰望张寂时，一派纯然无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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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她是你的贴身侍女，我却好久没见到她，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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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道：“她娘病了，我放她回家看她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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