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

十分厉害，呼吸变得格外压抑，而这让他十分心动。他身体早已变得灼热，他欲让她感受，她只仍在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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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心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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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喃声：“走到这一步，我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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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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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下脸，手指被迫落在他颊上。他挡着洞外的雨，他的衣衫之下，她的裙裾被他弄乱，荒唐间，她几乎只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来自江鹭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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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团暗光中看不到他，可她的手落在他颊上，抚摸到他的眉眼，她便指尖发麻发软，无法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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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将脸埋在她肩上：“对不起，我舍不下你。你怪我也罢怨我也罢，我始终没变成你希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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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姜循猜的那样，他今日来找她，本是欲和她分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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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知道二人的私情了，一定恨死了他。而老皇帝不肯作为，凉城英灵蒙冤，段枫近日已病得下不了床，江鹭必须要亲自来讨这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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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连累到她，他来找她断绝干系，千罪万恶，他独自承担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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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不确定自己会落到什么样的下场，他不想姜循陪他一同堕落。无论他表现得如何心硬如铁，无论他怎样说他不强求她，他在做下那个决定时，都知道自己舍不下姜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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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与姜循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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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死的叶白，混账叶白——叶白打定主意要姜循陪他一起留在东京，永不放姜循离开，让姜循一生被权势所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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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鹭只好强撑起来，只好先试图将姜循从叶白的疯狂中摘出来。江鹭想带姜循离开，虽然前途未知，可是跟他离开，总比和叶白一同堕落要好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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