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永远找不到源头和证据,可那火过于不公,总有人记得,总有人会来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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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话好奇怪,暮逊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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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逊咬牙低声,仍怕周围人知道二人的龃龉:“是你做的?你怎么敢,你怎么做到的?这么多人,你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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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眸心明亮,瞳孔间那冰雪眸子上的血丝蔓延,几乎是带着一种奇异的笑在望着暮逊。他视野里染着那种近乎亢奋的红,亢奋又平静,在一片喧哗中造就此处的寂静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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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江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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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是一种“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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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暮逊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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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阻拦江鹭出宫,阻拦江鹭去见姜循,又何曾刺激江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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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对峙已至明面,暮逊几乎生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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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逊被这疯子吓到,怀疑是否是跟姜循呆久了,江鹭才染上姜循那不管不顾的毛病。可他们不管不顾,旁人却不能随着他们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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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要顾忌的事太多,面对疯子,势必要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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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逊每多想一分,欲事后杀那二人的心就重一分。但是此时,暮逊到底被弄怕了,不敢再阻拦江鹭,任由江鹭出了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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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不知,同一时间,借助那把火生出的小乱,姜芜在张寂找到她之前,如愿在宫人发现前,配合着江鹭留给她的人手,把绿露的尸体搬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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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早早登上回家的马车,隔着一张帘子和追出来的张寂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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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宫道前的张寂在黑夜烟火下,如雪一样清白,而姜芜身后躺着一具尸体,她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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