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节

他将她抱放在佛前神台上，俯脸凝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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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发带将她的眼睛捂住，又用唇堵住她那张促狭的红唇。她繁复的婚服被他手指撩动，步摇下的青丝被他勾上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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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艳光红意下，万千神佛俯照，白衣郎君抱着嫁衣娘子，一点点将她从中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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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天地清，白雪染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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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将她扣入自己怀中，闭上眼邀请她：“循循，下地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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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堂和旖旎情事自古以来毫无干系，又自古以来被浮上一重幽秘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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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重激荡与勾动间，在除夕和元日的交替时刻间，佛殿外飞檐角惊起一丛飞鸟，循循展翅，盘旋飞翔，穿透夜雾飞向微露白光的天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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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相国寺庄重肃穆，沉睡在黎明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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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混沌与迷情间，姜循如置幻境，她如泣凤，被叼着脖颈，在畅意情愫被拔至顶巅前，她听到江鹭在耳畔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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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倘若有生路，你争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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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间没回答，他便重重一激，让她回神。她面颊绯红发丝浸汗，颤抖着和他十指相扣，声音断续破碎：“……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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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好，记住你今日答应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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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袜落地，薄衫曳腰。姜循被他微热手掌握住腰肢时，肩头凉意被热意一撩，她迟钝地回了几分神智。她隐约意识到什么，可她眼前被蒙着布，她看不到江鹭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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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被逼着仰身迎向他，在对抗间与他唇齿相缠。她在二人热烈悸动间喃声：“阿鹭，我从不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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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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