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节

对于他们来说十分有用。何况东京城中的十万禁军，恐怕到今日，都还在信服着张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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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张寂回来，他们占领东京便会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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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姜芜蹙眉凝思，辗转反侧：她该怎么说服张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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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上一次帮她，是她以性命相逼，她用自己的苦难打动他。她已经做到极致了，这一次如何更加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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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上一次帮她已经很难，他被发配岭南，本就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他已经为此认罪，他怎可能再次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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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解姜氏二女，理解江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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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始终不赞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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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不同道，姜芜怎么再想法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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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信件看起来十分着急，姜芜跟着着急，却绞尽脑汁，不觉得自己有本事说服张寂。必是她读的书太少，她肚子里没文墨，她不够伶牙俐齿，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张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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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心烦地摊开书。她读得心不在焉，读得心神不宁，干脆披衣走到窗边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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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眸子忽凝：她看到黑魆魆深夜中，驿站那里失了火。火熊熊烧起，但是竟然没有人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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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寂在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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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奔去的路上，擦过旁边小径，余光看到衙役们说笑着去城里的酒肆喝酒。驿站的火明明在后，他们好像压根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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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顾不上他们，来不及想这些因果，她找人救火，又在找不到人时急得双目发红，干脆将夜间井水淋了一身，湿漉漉地朝那燃烧着的火海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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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在夜火中弱而细微：“师兄、师兄……张子夜，张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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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咳嗽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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