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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伯玉,说是带我走出当年;但同时,你也是为了拿到压倒你爹的证据啊。我迷失其中,分不出情爱几分,野心几分,欲望几分。我时时刻刻在比较,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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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尖戾:“情爱到底几分,有什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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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很重要,”江鹭用苍白的脸、伤心的眼凝望她,“你说的话总是半真半假,带着戏弄。我少时相信你的每一句话,之前不信你的每一句话。而到现在,我分辨不出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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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连亘,绵延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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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被他抚着脸,被他目不转睛地望着。真奇怪,在外人面前内敛的江鹭,在她面前总是很多话,什么都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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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因为这几句话而眸中微红,闪着琉璃一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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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低声:“我在战场上时,总是想起你。我会想我如果死了,你怎么办?谁保护你?还会有谁像我这样,事事以你为先吗?我会想循循在做什么,忙什么,循循有没有想起我。我怕你想我伤心,又怕你一丝一毫不想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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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到好吃的,想起你;遇到有趣的,想你会喜欢;看到好风景,也想日后若有机会,要带循循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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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这样让你压力很大——可我喜欢一个人,便控制不住。我能控制行为,却控制不住心,控制不住期待和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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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又觉得你对我是有几分感情的。不然……你怎会不选择叶白,而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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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循怒:“别提叶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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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近乎无语且崩溃:“你对他的厌恶,和对我的喜欢一样毫无道理。你不提他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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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鹭自然也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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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苦笑:“你身边优秀的可选择的郎君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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