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才能止痛以及保证不留疤。
神医起身道:“不必管我,我自己会招呼好自己,当在自己家一般住在相府。”
容枝枝点头,便与沈砚书一并回房了。
这几日上药,起初是沈砚书非要做,但每回这人给自己上药,总是默不作声,眼眶泛红。
甚至有时候容枝枝还能瞧见他悄悄用袖子擦拭眼角。
便觉得这事儿还是别让他来了,索性叫玉嬷嬷替了,偏生的沈砚书不答应,非要自己来,没人拗得过他,也只得由着他了。
好在这几日伤口好了许多,不像是一开始那么吓人了,所以他的情绪也平和不少。
在他动手轻柔给容枝枝上完药之后。
容枝枝也瞧他一眼:“夫君是不是也该上药了?”
“我自己可以。”
“让妾身来吧,我这几日身体好多了,这点小事还是能为夫君做的。”
容枝枝坚持,沈砚书自也只得顺着她,解开衣襟,瞧着他肩膀那样深的伤口,容枝枝也忍不住心疼。
觉得他傻得很:“这么多日了,伤口还这样严重,你还是真是对自己下了死手。”
沈砚书不觉得自己做错:“不下死手,如何还了偃窈窈的恩情?”
“不还干净,如何给祖母和夫人雪恨?”
在看见容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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