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偶尔的一句失言,这句话便更可笑了,外祖父您不如问问母亲,这些年她失言了多少次。”
“若是每一次,都能被称为是失言,我都该好奇,母亲是不是从小就没好好学过说话。”
王延川听完,勃然大怒:“荒唐!这话是你这个做子女的,应当说你母亲的吗?”
容枝枝素来是吃软不吃硬。
见他这般,她索性端起了茶杯不咸不淡地道:“这些话,确实不是我这做子女的应当说的。”
“而是您二位应当去说母亲的,只是你们不肯说。”
“却偏偏要我来隐忍,我又是个脾气不好的,自然也就直接说了。”
“你!”王延川被容枝枝气到了,都是聪明人,他哪里听不出来,容枝枝分明就是在骂他们夫妻教女不严?
分明就是在说,王氏不断地胡说八道,都是因为他们夫妻不会教孩子,是他们王家没有家教,才逼得她说出不孝的话!
李氏见夫君气坏了,连忙拉了他一把。
王延川这才勉强忍住脾气,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
李氏扯起笑容,叹了一口气,与容枝枝道:“唉,你也知道的,你母亲是我们的独女。”
“我们想着,有我们为她兜底,她又嫁给你父亲这样出众的人,一辈子是不会吃什么苦的。”
“便也一直十分由着她的性子,这才叫你一个晚辈,看起我们祖辈的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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